中国队进世界杯了吗? 让人无言以对

谈笑有鸿儒

几天前，有幸加入昔日名将高峰领衔的中国明星足球队，与当地的华人足球队踢了一场友谊赛。让我印象最深的，是赛前在同一片场地上训练的波兰小孩。

他们中，小的可能只有三四岁，跑起来还是踉踉跄跄。绿油油的草地并不算十分平整，每个人却都玩得不亦乐乎。摔倒了连泥土都不拍，爬起来继续追。要是球进了，孩子们会兴奋半天。几名家长则坐在场边悠闲地晒着太阳，露出幸福的笑容。足球，是一种乐趣，一种享受。

曾几何时，中国队的水平与波兰队相差无几，两支球队的球星杨晨和克里扎洛维茨曾在德国的法兰克福队是队友。2002年世界杯，中国队三战皆败净吞9球遭淘汰，当时的波兰队也没能杀进16强。

一晃，十年过去，一直默默努力的波兰队，已经逐渐在世界足球舞台赢得一席之地，从前锋莱万多夫斯基领衔的“多特蒙德三杰”，到镇守阿森纳大门的斯泽斯尼，波兰开始拥有自己的世界级明星。本届欧锦赛，他们虽然无缘淘汰赛，表现却也可圈可点，输赢都在一球之间，前景可期。


一名当地华人告诉我，华沙的小学大多都有专门的足球课，而且一周至少三次。而我们呢?体育课在很多时候都是可有可无，经常被语文、数学、英语课挤占，孩子放学之后要面临复习、预习和作业压力。踢球?先问问老师、家长。

就算想踢，能去哪里踢?城市化的钢筋混凝土正压缩着空间，让人越来越喘不过气来。小巷里的汽车也都摩肩接踵，有着商业头脑的人将路边画上白线，开辟出坐地收钱的停车位。今天谁又能在城市内找到一块没有推土机轰鸣、没有铁丝网包围的空地?

昨天，一名波兰同行问了记者这样一个问题，“中国队进了巴西世界杯吗?”我无言以对，只能一笑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