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W8 ?# p8 V- w: W 还记得《魔鬼联队》那部电影吗?利兹联的唐利维,那位只手遮天的大腕级教练,一个似乎无法逾越的对手,当克拉夫44天改造白玫瑰失败后,如果他选择随波逐流,那还有稍后的“诺丁汉森林奇迹”吗?在与弗格森的斗法中,温格曾经是个斗士,但现在他正在走向妥协,也许他坚持的“俱乐部自给经济”原则对很多俱乐部和职业足球人来说是个理想主义的梦,但从球场政治、经营哲学的内涵来分析,他早已输得体无完肤。! h+ k# W. q$ K t' A6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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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插进来的穆里尼奥单就英超范畴,并不是个绝对改变历史的人,但穆氏开启的“斯坦福桥精神”却在英超新纪元这个时代烙印上了比阿森纳更深刻的印记,当切尔西的名字被镌刻在欧洲冠军杯上的一刻,关于“暴发户”的偏激指责似乎顷刻就灰飞烟灭了,人们善于遗忘,一如他们善于铭记一样。从拉涅利到穆里尼奥,再到格兰特、斯科拉里、安切洛蒂、博阿斯,最终由迪马特奥一举问鼎,阿布的“血汗钱”为的就是让蓝军登顶欧洲之巅,有了终极桂冠,风格才能变成一种文化。 # N, N! a* D! R5 K( g0 u5 }# I' {/ N5 U( }5 E* N. ~; m. ]
我之所以连举克拉夫和切尔西两个例子,就是在提醒大家对温格的定义,花钱与不花钱不是绝对的,但信念和目标是不可分割的,精打细算的克拉夫蝉联了欧冠的前身赛事,耗费巨资的蓝军却等待了数年才得偿夙愿,这两个看似毫无关联的范例却证明了同样一件事情,无论是运气、机遇等外因,还是个人努力、团队意志等内因,对于结果和过程来说同样重要。虚无缥缈的“经济公平政策”难道真能成为温格和加齐迪斯的救命稻草吗?我看未必。阿森纳董事会是贪婪的,这毫无疑问,高昂的票价和羸弱的比赛风格已然说明了问题,他们之所以保住温格不是在保住什么信念,而是在找个捂住自己钱袋的人。如果教授不想成为存在于他个人幻想的“革命故事”中的悲剧人物,那么他还是应该让他血统里德国人的成分多发挥些作用(温格本是个德国姓氏,而教授本人也出生在德法交界的地区),少一些法国人的情绪化和非理性意识。& f8 |' F' L3 I& I: _
6 `3 U, M9 { ^" O6 E c Z% W. b+ I7 A 令人讽刺的62英镑,曼城球迷的退票敲打着温格最后的自尊。不知自耻者,无谓自尊。每当失球时,教授不再是把失望的信息直接传递给场上球员,而是无奈的转向米饭叔或鲍尔德用摊开的手掌质询发生了什么鬼事情,表明他对事态的发展已经失去了控制的能力,首发的安排甚至都没逃脱曼奇尼这样的庸才意料之外。科斯切尔尼的红牌源于防空失守,但默特萨克稍后才上去;迪亚比屡屡后场传球失误,简直还不及但求无过、平淡无味的拉姆塞;而更可笑的是,即使边路到达底线,却因为沃尔科特那矮得可怜的身高而无法传中,比赛尾声我们才获得全场第二次角球。 ; R. ^ y* K* y; x c: B 2 g# D$ K+ p9 g3 J u 七年了,转眼都够打跑日本人的时间了,虽然离着老球迷印象中俱乐部最长的无冠时间(十六年还是十九年来着)还很遥远,但我们新一代枪迷的信念却无处寄托。乏味的阿森纳回来了,但乏味的冠军却没有了,教授,您让俺们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