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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在变,足球也在变。一个时期的明星球员到了另一个时期很可能就成为配角。在代表西班牙队对阵哥斯达黎加之后,卡西利亚斯超越苏比萨雷塔成为代表西班牙参赛次数最多(127次)的球员。与此同时,普约尔、阿隆索和托雷斯代表国家队参赛的次数也接近100场。另外,哈维在巴萨的参赛次数也超过了米格利……上述这些现役球员都尚未到考虑退役的年龄,他们未来还会参加更多的比赛,这从一个侧面说明了足球的发展和变化。在代表西班牙参赛次数最多的30名球员中,只有4个人是在上世纪70年代上演国家队首秀的,他们是卡马乔、戈迪略、阿尔科纳达和桑蒂亚纳。另有6人在上世纪80年代首次代表西班牙上场,8人在90年代,12人是在本世纪。此外,在前十名中,有7个人是在2000年或之后才首次代表西班牙上场。一方面是足球本身的发展和变化,另一方面是新世纪之后西班牙队进入前所未有的辉煌时期,这些都使不同时代球员之间失去了可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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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比赛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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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前国门,1964年欧洲杯冠军伊里瓦尔说:“足球不是100米短跑,那段距离一直不变。事实上,足球一直处在变化之中。”在1964年到1976年期间,伊里瓦尔一共代表西班牙上场49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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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打进2012年欧洲杯,西班牙在不参加附加赛的情况下一共打了10场预选赛。另外,在2011年他们还参加了7场友谊赛。而在以前,很多预选赛都是主客场两回合淘汰赛,即便是分组,也只有3组或4组,到1996年也才增加到6组。1982至1988年40次代表西班牙上场的胡安·塞尼奥尔说:“苏联解体后,欧洲区预选赛的参赛球队一下子增加了5、6支,所以球员参加比赛的场次数也增多了。而且我们那个时候就没有友谊赛这个说法……”1969至1980年期间的西班牙国脚阿森西说:“我们那个时候如果在预选赛里碰到德国这样的球队,那就只有自认倒霉跟世界杯或欧洲杯说再见,因为预选赛就是淘汰赛。就是因为这方面的原因,我在11年时间里只踢了41场国际比赛。”1966至1978年的国脚皮里说:“我的参赛场次也是41次,但我是在12年时间里积累的。”米切尔说:“我的情况也差不多,我在10年(1982-1992)时间里只踢了66场国际比赛,其间我只有3场比赛没有上场。”前巴萨球员巴索拉说:“在我踢球那个时候,我踢的国际比赛还没到他们的一半呢。”1949年到1957年期间,巴索拉一共参加了22场国际比赛。6 B* t G3 k; [; w* D0 c+ N- v0 p
0 ]3 F3 k: ~* [* X6 i) o# g) w 1957年至1972年,路易斯·苏亚雷斯为西班牙队踢了32场比赛。他说:“我转会到国际米兰之后就没有机会参加友谊赛了,因为要是西班牙让我参加友谊赛的话,国际米兰会找他们麻烦。如果普斯卡什和迪·斯蒂法诺像现在的球员这样踢那么多比赛,他们在国家队的进球数就要超过200个了。”1 l7 M$ V& I: D# A/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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跛脚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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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一直处在发展变化之中,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直到上世纪60年代,足球比赛都是不允许换人的,除非是守门员受伤。“我被换下过1次,”伊里瓦尔回忆说,“换我上场的是萨杜尔尼。”22场比赛都打满全场的巴索拉回想以前的战术安排时说:“那个时候谁受伤了,我们就让他去踢边锋的位置,然后对他说:‘你不做其他的也行,就当站桩好了。’”从70年代开始,每场比赛可以换2个人。那个时代踢球的阿森西在41场比赛里踢满了34场。他说:“换人名额用完之后,受伤的球员就被安排在中锋的位置上,让他来个跛脚进球。现在这种情况不可能再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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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如今这批球员的情况就有了很大区别。在哈维参加的107场国际比赛中,他只有52场踢满90分钟。普约尔参赛98场,踢满69场;阿隆索92场踢满36场;托雷斯91场踢满18场。苏亚雷斯说:“上半场你上,下半场我上,这种办法可以合理分配球员的体力。”苏亚雷斯本人在32场比赛里踢满了30场。米切尔说:“以前每支球队的阵容大家都很熟悉,随口就可以说完场上全部首发球员,但现在就不一样了,所有的球队都实行轮换,极少有固定的主力阵容。”1 B$ x, O" l: S- ^ H. o" ]! c% G: G3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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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员偷偷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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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训练场上,”米切尔说,“教练身边通常都有很多人做球员体能方面的工作。”在国家队,常常会有2名体能教练随队出征。要放在以前,这些都是不可能的。皮里就说:“以前我们根本没有什么体能教练。我们训练时间也很少,不做身体的伸展,也不做俯卧撑。也没有人告诉我们该吃什么。所以那个时候穆尼奥斯就什么都负责,连比赛当天的菜谱他都要过问:通常是鸡蛋、肉和鱼。这些食物放到现在是不适合比赛前吃的,但我们那会儿几乎不吃也不喝碳水化合物。”阿森西说:“我们那个时候倒是有体能教练和负责身体恢复的专业人员,但理疗师就不存在了。比赛结束后,我们随便活动一下手脚就完事。”塞尼奥尔说:“现在的球员甚至在旅行途中都要做积极和消极休息,以便让肌肉处于良好的状态。”巴索拉说:“过去和现在的足球比赛很不一样,体能方面的东西也有很大的区别。我记得我们那个时候球员当中还很流行抽烟呢。”戈迪略对此表示认同,他说:“在我踢球那个年代,球员会偷偷抽烟。另外,球队的教练和管理人员会控制我们的饮食,但在家里我什么都吃,炒的炖的都吃。”1978至1988年,戈迪略为西班牙队出场75次。阿森西说:“我们的确什么都吃,不过要是体重超标明显的话,就会被罚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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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看医生1 S- ?8 t1 S8 K f4 y4 }7 z1 Y0 ~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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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如果球员要取掉半月板,医生要划开整条腿。”戈迪略说,“我是第一批做关节镜的球员。通过关节镜,医生能让球员延续自己的职业生涯。”塞尼奥尔说:“在我那个年代,33岁就已经很老了。但现在有球员38岁才退役。”戈迪略说:“这可能是因为过去球员踢人的动作多。在客场踢球的时候,对方第一个凶狠的动作通常都会逃过裁判的处罚。老实说,我以前的教练就说过,第一脚要狠一些,因为裁判不会判罚。”3 X, w; [# Z1 |* f
8 F# W8 H/ `3 L1 \% u/ A/ I, |1 ` 苏亚雷斯说:“医药的发达也是一个重要因素。现在的药物和我们当年简直是天上地下。”皮里说:“我在皇马的前几年,训练期间是没有队医的。医生每个星期只来一次,是在周四,因为那天是队内对抗赛的日子。如果有谁受伤了,医生就去他家里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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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d( n5 d& u1 y2 y9 i6 |' [ 以前球员甚至在淤泥里踢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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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h* V, r/ O3 d, b 10天前,毕尔巴鄂竞技在湿滑的草皮上迎战巴塞罗那。“太羡慕他们了!”阿森西说,“以前一阵雨过后,圣塞巴斯蒂安和毕尔巴鄂的场地就变成一个泥潭。”米切尔也说:“毕尔巴鄂的球场现在条件很好,几年前那里一下雨球场就变成一堆淤泥。”塞尼奥尔说:“我那个时候西甲的场地都还不错,不过有个别的太硬,有的太软,有的太泥泞。在圣塞巴斯蒂安、桑坦德和希洪踢比赛特别吃力,恢复也需要更长的时间。现在所有的球场都有一致的标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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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y) [6 C b# W% [1 }6 V* O8 _ 戈迪略对下雨天踢比赛记忆特别深刻,他说:“有一场比赛,场地上的泥都已经深到我的脚踝了。我去发边线球的时候,主场的观众还拿伞打我。”巴索拉说:“那个时候球鞋特别重,下过雨之后就更重,踢起球来很困难。”皮里补充说:“那时候球鞋太硬了,我们拿到球鞋之后就把它们借给年轻球员穿,让他们帮着把鞋磨软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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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w1 l: Z5 \8 P3 B4 O" m( [ 关于旅行% p, N, G( v* ^ M# \
7 h4 M O6 B0 l' }8 ~0 F 这个周出征哥斯达黎加,西班牙队乘坐的飞机是专门安排的。飞机上的座位可以放下来当床用,另外,飞机上还有各种娱乐设施。“我们那个时候在国内比赛,有时候是不能坐飞机的。比如我们去毕尔巴鄂比赛,那边就会告诉我们,那里的天气不好,飞机降落很危险,于是我们就坐火车或者卧铺客车去。我们周五出发去比赛,到周一下午才回来。”巴索拉说:“我的妈呀,客场比赛的行程真是太恐怖了。我们周日在维戈比赛,周四就得出发,途中要经过马德里。还有一次在国家队,我们去阿根廷比赛,我都记不得用了多长时间才到达目的地,反正是太漫长了。而且那个时候我们坐的是普通客机,坐在座位上动都动不了+ S% e" }1 G5 B$ J5 V4 P!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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